【專欄】替老師眼中的宮澤賢治世界畫龍點睛的天使冨田勲イーハトーヴ交響曲

2012-11-30

從8/27制作發表以來，富田老師啟用初音ミク作為歌手的消息就受到相當多的注目，雖說從一開始VOCALOID這一塊領域一直就充滿波滔，不過只能說今年的密度實在異於以往，讓人難以想像明年會變成什麼樣子，以下就讓我們簡單回顧一下當天的情形。

首先是天氣。整個禮拜都放晴但是就11/23號這天下雨。降雨機率80%。

為什麼提到這點呢？

對一般人而言下雨不會是什麼好事，而且東京又這麼冷偏偏就今天下雨，當然不覺得舒服；

不過對喜歡初音ミク的人來說，多少會聽到人家的雨女傳說….

    ↓イベント当日の反応↓

    一般人：「なんで今日に限って雨なんだよ！」

    ミク廃：「雨！これは大成功の予感！」

    ミクさんマジ雨女!!

在幾次轉車前往初台的途中其實可以看到大家的反應，雨女傳說又添一筆，

當然這多是穿鑿附會，不過總讓人會心一笑。

其次是場地與門票。於東京歌劇城(東京オペラシティ)由東京愛樂交響樂團(東京フィルハーモニー交響楽団)所擔綱演出，在這一刻就已經是國家級的重大公演，樂團編制70人、合唱團230人，總演出團隊達300人以上。指揮為大友直人老師，音響編成由ことぶき光老師擔綱，最後是長年與富田老師合作的篠田元一老師負責合成器彈奏、先前也曾在ROLAND的各項節目中看到篠田老師的身影。

演出的曲目除了先前已經公開的新作「イーハトーヴ交響曲」之外，一個半小時的公演之中，上半場演出的則有交響詩小獅王(交響詩ジャングル大帝 2009改訂版)、山田洋次監督電影音樂組曲、NHK大河劇「勝海舟」等三首、光是看到曲目表立刻可以感受到富田老師的分量。在第一首曲子小獅王(交響詩ジャングル大帝)演奏完之後，大友老師邀富田老師上台致詞，提到了這回演出的一些重要關鍵部分。

在富田老師小時候，宮澤賢治並不是有名的作家，但是讀後卻在自己心目中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舉凡大學時期(已經開始作曲)搭火車經過盛岡的時候看到雪融後如同大鷲般的火成岩，以及小岩井牧場的寬廣，都讓老師有明明身在日本卻如同身在異國一般的感受，這些都成為老師長期以來非常想表現的一個題材，只是苦於該如何表達宮澤賢治作品的某些奇幻要素，直到富田老師知道了初音未來，知道了這一個正符合他需要的聲音。

看過ascii的四本叔三先生的幾篇記事(*)之後可能比較容易理解，但是更讓人印象深刻的是，富田老師以80歲的高齡仍積極進行創作，而且並不是為了什麼有終之美之類的理由，而是很單純地想繼續創作。而且在現場充滿活力地滔滔不絕想講下去，如果不是大友老師請富田老師保留給大家想像的空間，只怕富田老師真的停不下來，如此充滿活力地提到好幾次「初音ミクさん」，心中真是有被震攝住的感覺，完全看不出是一位80歲的老人。彷彿像是荒木老師一樣地(以下略)

*: 後來才知道前半的演出是沒有在TOWER RECORDOMMUNE SHIBUYA在自家網站(系統透過Youtube，這也是TOWER RECORD頻道的首播節目)的生放之中播出的，這一段講解自然也沒有包含在生放當中。也造成推特上有些看生放的人在晚上的講解節目之前無法理解使用初音ミク的必然性。

四本先生的兩篇記事分別為：

非常推薦。

中場休息時間

總算稍微有機會環顧一下四周的觀眾構成分子。

首先可以看到一些熟面孔。比方說曾為未來音色來賓的青木教授、福岡先生、三原龍太郎先生等人、以及好幾位P也都有到場；但是更多的是平常不熟見的年齡構成。比方說中年以上的女性，一般來說頂多是以帶著小孩一起參觀的父母身分出現，可以感受到與平常完全不同的觀眾構成。加上前半富田老師的談話，ミク都還沒出場，就已經很有讓人振奮的感覺。

也許是有點職業病，和青木教授一開口就聊到螢幕。抬頭看會場使用的螢幕，遠眺有一點水波紋般的感覺，似乎是布質而不是DILAD Board，該不會真的是AMID系統？!

中休憩で台湾のEjiさんに似てる人がいるな～と思ったら本人だった（笑）Ejiさんと、あのスクリーンモアレってるけどじつはアミッド？と最前列まで行って見上げてちょっと話し込む。【イーハトーヴ現地組】

— 青木敬士／アミッドP (@AOKI_KC) November 23, 2012

不過大家也似乎都有在很多人圍觀的場合(比方說運動會)看著自家小孩出場表演時，父母會有的那股莫名的緊張。從構成到系統不正常運作，當然會有許許多多擔心的部分，從來沒有來看管弦樂演出會緊張成這個樣子的經驗。

順道一提的是，一般在台灣的場地多半是飲水機之類搞定，可是在東京オペラシティ居然是有人服務的吧檯….真是高級到不行。此外，現場也準備了一些為了此次公演準備的物販，比方說T恤與茶杯、月曆等，算是和一般交響樂公演有點差異的地方；不過開場前只有30分鐘、中場休息也只有30分鐘，人潮看起來就根本消化不了的感覺。

參考：

【お知らせ】冨田勲さんの新制作「イーハトーヴ」交響曲でのグッズ公開ー☆

看著隊列中和一般同人類型的活動完全不同構成的族群也讓人頗有新鮮感。

進入後半場。正式進入此次的高潮：「イーハトーヴ交響曲」。

曲目共有七首、分別為

岩手山の大鷲＜種山ヶ原の牧歌＞
剣舞／星めぐりの歌
注文の多い料理店
風の又三郎
銀河鉄道の夜
雨にも負けず
岩手山の大鷲＜種山ヶ原の牧歌＞

合唱團的構成有少年少女合唱團與大學合唱團，大學校友合唱團等等，人數非常眾多；初音ミク則是擔綱獨唱，演出的部分有「注文の多い料理店」裡面的山貓(警告兩位獵人)、「風の又三郎」裡面的又三郎、「銀河鉄道の夜」的カムパネルラ等等。

一來是彷彿沒有實體的存在、歌聲又同時帶有一些少年與少女的特質，這些都是讓富田老師決定使用初音的理由。只有下半場使用合成器之故，篠田老師也在這時候登臺。

在開始前有很多針對同步方式的討論，只能說SYNCHLOID一開始就用麥克風直接讀拍算是非常有風險的方式，直接使用電子樂器取得MIDI訊號是比較保險的作法。

值得注意的是會場的小冊子上只有ROLAND、使用的是RD-700，沒有YAMAHA的身影。所以首先用VOCALOID Keyboard的猜測就被否定了，但是當時可以推測是由篠田老師的彈奏取得MIDI訊號；其次是顯示系統有三台MacBook Pro，作成三套分離的系統避免可能發生的當機，負責將信號轉換之後送到顯示與發音端，顯示與發音是兩套分離的設備。

當下雖然無法判定系統運作方式，直接述諸聽感觀感的話「注文の多い料理店」的調教算是頗突兀，聽起來有很多違和感，以後面的曲子表現來說應該是刻意的，而且這段的歌詞由富田老師親自撰寫，在故事內起著關鍵的作用。

遠看3D模組非常眼熟，特別是頭髮的動作之故，當時在想該不會Tda式，事後證明沒錯，而且Tda桑也有到場。在八月底的記者會即有提到Crypton的Labpton團隊會開發一套如MMD一樣輕快的3D引擎，在晚上講解的時候，四本先生則提到是使用MMDAgent的code base，由於授權使用的是BSD licence、而且本次Crypton也未營利、只要不公開軟體都沒有觸犯授權的問題。(只是其實好像不太希望被講出來….) MMDAgent的引擎由於公開code的關係，造成的影響可說比MMD本家還要深遠。

3D部分主要的違和感在於稍嫌誇張的動作，以及角色時有上下浮動造成的接地感不足，似乎不必要｢看到腳」….不過當時編曲並未完成，其實好像也沒人真的知道「符合交響樂」需求的曲子。雖然中場的時候以為是AMID系統，但是投影機的設置並不是在螢幕後方而是正投，投影機設置在高聳的尖頂上。想想後方管風琴占掉大部分空間似乎也沒錯。投射的角度非常陡峭。

接下來的曲子是「風之又三郎」，ミク第一次與後排合唱團的分部合唱，這時候的違和感已經大部分都消失，進入到「銀河鐵道之夜」由初音ミク闡述的カムパネルラ，歌詞中發出的發車鐘響(キンコンカンコン)與弦樂非常地搭，而且除了投出ミク身影的投影機之外，另外又以兩部投影機以Projection Mapping的方式於於相當於管風琴的位置正面投射出銀河鐵道閃亮的星空。

歌聲彷彿來自異次元、列車前往的方向也不存在於這個世界上，是整個演出的高潮。パーチワークP桑事後說，這或許就是富田老師從小看到的情景，所有的演出都是為了這一幕潛藏在心中的美景而一點一點建造起來的。所以老師也堪稱身為影像與聲音一起製作的「總合P」。而初音ミク所代表的，正是「銀河鐵道之夜」創作前，宮澤賢治老師的知音、也是自己剛過世的妹妹トシ（宮沢とし子），是一個無法企及的存在。

事後在Tower Record的對談節目中富田老師說，由ミク唱出的銀河鐵道之夜，可說是他想要呈現給トシ小姐(享年24歲)的安魂曲。

最後來到「岩手山の大鷲＜種山ヶ原の牧歌＞」，這裡也呈現出了VOCALOID與人聲合唱團的共演，搭配著生演奏共同演出。讓人忍不住想像未來這樣的景象也許會成為理所當然。

以上本篇演出結束，會場響起如雷的掌聲。久久不散。

值得一提的是大友老師請富田老師上台的時候，富田老師一直示意讓ミク也出來謝幕，篠田老師也順便用鍵盤讓ミク發出簡單的謝幕。也請在旁邊操作的ことぶき光老師一起致意。

而接下來的安可曲就完全是驚喜了。「リボンの騎士」！

看到掉在ミク頭上那頂大帽子，回想起富田老師與手塚治蟲的關係，想想「緞帶騎士」在台灣也有播映過呢！(只是不知道還有誰記得) 這是整場ミク最可愛的時候。此外，手塚老師的女兒也有到場。

最後是NHK的知名環保節目「70年代われらの世界」的主題曲「青い地球は誰のもの」，題外話是麻太郎P的翻唱作品在節目結束後又有很多人到訪，讓他本人也嚇了一跳。

參考：

【初音ミクと鏡音レン】たちに「青い地球は誰のもの」を歌ってもらった

演出結束後很想拍設備，不過攝影從頭到尾都完全禁止，連演出結束後東京オペラシティ的小姐都趕來勸阻，真是非常可惜….

最後一點時間只好給物販了。現在才有時間來仔細看販售的物品有哪些：

其實和一般的販售會相去不會太遠呢!

自己因為預算限制，只好買最普通的茶杯。不過和其他的精品相比，這個茶杯上頭有富田老師的題字，也很有紀念價值喔。

販賣時間非常短，很快地大家只好收攤各自繼續下一個活動。

參考資料：MYU桑的照片。

現地物販物〜 twitpic.com/bfmia1 twitpic.com/bfmibn twitpic.com/bfmidk twitpic.com/bfmif3 twitpic.com/bfmigt

— MYU (@myu10) November 23, 2012

當晚TOWER RECORDOMMUNE SHIBUYA解說會生放以及關於MMD界的迴響。

本次的「イーハトーヴ交響曲」世界首演由Billboard JAPAN、日本東京愛樂主辦，哥倫比亞唱片協辦、為TOWER唱片(TOWER RECORD、簡稱タワレコ)涉谷店新設TOWER RECORDOMMUNE SHIBUYA生放攝影棚第一個節目。http://www.dommune.com/

日本目前有很多單位透過ニコニコ動画或者是YOUTUBE、Ustream等方式，自設攝影工作室方便舉辦活動，在Tower唱片涉谷店地下一樓有個站位300的空間，其實已經相當於nicofare，算是相當有規模；不過以唱片行來說，提供一個可以自己控制的空間來辦歌友會，成為一個有獨立發信能力的媒體，也是相當有野心的企劃，不愧是15周年記念整修。

http://towerrecordommune.jp/

可以看出將B1到地上8樓全部切成分開的生放頻道，並且各自有獨立的節目。

不過未來主要的活動場地還是地下一樓的TOWER RECORDOMMUNE SHIBUYA STUDIO。

在19點前後我們先前往タワレコ涉谷店詢問會場排隊情況，不過由於相對於一般流行樂來說冷門許多，工作人員似乎並沒有預期會有非常多人到場；只知道如果人多的話會發放號碼牌，由於到晚上活動開始還有相當的時間，只好在周圍餐館先等待，順便在線上確認大家的意見。

比方說SYNCHLOID的作者なヲタ桑一改先前失落的樣子開始宣傳自己系統的優越度(笑)。這也是年輕啊….當然以複雜度而言有節拍預測的SYNCHLOID是高出許多，但不可否認的是演算法本身還不完全(取拍過於死板，容易跟著人一起打錯全盤錯)，而且除了人手輸入之外其實也沒有當下可信的節拍源，個人覺得LEAP Motion或者Kinect在這方面可能有幫助，不過還有待測試；另外一個則是3D與投影的部分，要有好的效果，現場勘查與驗證都需要相當的時間。

此外，沒有到現場的MMDer們也順道丟上一些自己湊一腳的趣味創作。

青い地球は誰のもの？

遲到的あにまさミクさん追著Tda式跑等等

七點前後，根據推特上的報告，現場開始出現排隊人潮，離正式活動開始還有兩小時。可以看得出這次的演出其實是非常受到注目的，畢竟Youtube上的轉播也達到一萬三千人次，有許多人正在見證音樂史的新道標。身邊有朋友帶了珍藏三十年以上的唱片(「月の光」!!!)前來準備請冨田老師簽名，看來冨田老師的核心愛好者真的有不少50歲以上的長輩。

冨田勲　「月の光」

節目全名【「イーハトーヴ交響曲」の全貌～冨田勲×宮沢賢治×初音ミク Perspective of SYMPHONY IHATOV TOMITA×Miyazawa Kenji×Hatsune Miku】，這次的脫口秀由松山晋也先生主持，出場的有冨田老師、篠田老師、伊藤社長、與四本淑三先生。

在這時候冨田老師提到了為什麼會使用到初音ミク。首先，一開始得之初音ミク是因為NHK的節目「Crossup 現代」的初音ミク特集，並且在今年3/9也曾前往大感謝祭現場，就站在伊藤社長的旁邊。話說史上最年長的ボカロP應該是5~6月這段時間的記事就有出現過，因為其實這時候イーハトーヴ已經開始籌備了，只是當時的記事只有淺淺帶過冨田老師也來看的事情，而且同時還有秋本治老師在自己的烏龍派出所連載畫上ミク。

剛好這邊有一段對話讓人很受衝擊：松山先生問冨田老師是不是打算替自己的創作生涯寫下一個完美的句點，老師卻很直率地說「句點？哪有沒回事。(決着？いや別に….)」，彷彿就是打算只要這口氣還在就要繼續下去。雖然不可否認的是老兵不死、只有凋零，身邊人生的的戰友也一位一位遠去了。

今日在イーハトーヴ交響曲之中，所表達的也是一股鄉愁，「雨ニモマケズ(不畏風雨)」來自於宮澤賢治遺物皮箱夾層的的手稿中，彷彿就像自己的辭世之句般。但是卻沒有太多悲壯感，而是充滿了溫柔與希望，音樂也彷彿回到宮澤賢治正在岩手山進行最愛的礦物採集，而進入尾聲「種山原的牧歌」。

來到3D顯示與MIDI的部分，身為Moog日本頭號玩家的冨田老師還是只能交給年輕一輩來….(其實老師今年才買了MacBookAir準備用電腦記譜，只是來不及熟練，可以看出老師不屈不撓的精神)；而由於松山先生隔行如隔山之故，大夥兒只好從MMD是什麼開始講起….

話說四本淑三先生提到MMDAgent，這次使用的3D引擎，來自於MMDAgent所發展出來的MMDAI2，可以在Mac上使用；原始的MMDAgent並不支援pmx，無法讀取規模較大的Tda式ミク。引擎有著落之後伊藤社長開始監修舞蹈，請來了一貫為Project DIVA編撰舞步的Yomiko老師捉刀。當時曲子尚未撰寫完成，一行人苦於揣摩「適合交響樂的編舞」，埋頭苦幹了三個月前後；但是最後這些舞步也沒辦法使用，具體的問題在於同步系統的特性，只好將這些舞步另行拆解作為素材使用。

影像的部分，社長道「大半都是まさたかP搞的」。現場的電視刊出照片，果然螢幕後的空間只有一公尺不到，只好用正投、而非DILAD與AMID通常使用的背投；但是如果從二樓的mixing ROOM直接正投的話，由於背後的黑背景會造成螢幕嚴重反白無法顯示畫面，但是正投的話又會有「背後靈」(全反射)，幾經嘗試的結果最後想到從屋頂的照明燈架上，以45度以上的陡峭角度往下投影。好處是背後靈大略會隱藏在那一公尺的空間內。

まさたかP後來在推特上提到，在彩排的時候緞帶騎士演奏告一段落時冨田老師前來致意：「手塚治蟲如果還在世的話一定會感動落淚的吧….今天他的願望在我眼前達成了啊。」

就算知道是客套話仍帶有無比的光榮，老師不對人而是純粹對初音ミク、MMD所完成的作品給予好評，讓人十分感動。

此外，同步系統有個很大的課題，由於引擎固有的子音發音延遲，VOCALOID引擎沒有辦法和樂器一樣準確發音，而必須要刻意提前彈奏；ミク使用的VOCALOID2由於VSTi功能仍在(VOCALOID3已經取下)，仍可以使用在即時彈奏上，但是需要特別練習：有玩DIVA AC的朋友們請想像一下，看不到COOL與否的狀況下要求必須全COOL、FINE必須是0，而且譜面會時而變化成裡拍….即使是篠田老師針對這個特殊的狀況也練習了好幾個禮拜，讓冨田老師忍不住說「如果先把樂譜作好就輕鬆了呢」

「私は初音ミク。かりそめのボディ」

冨田老師說，「音樂並不是只有這個形式」「鍵盤只是開關的集合體」「未來演奏的方式還會再改變，所以音樂的固有形式也一定會改變。」當初挑戰新的形式使用的是Moog合成器，而現在使用的是初音ミク。不因為外界看待的眼光而受影響，只為了再一次展現心目中那令人懷念的景色，巨匠的旅程還在持續。本次只是首演、イーハトーヴ交響曲未來仍有巡迴演出正在計畫中，收錄本次演奏的SACD也將於明年1/23推出，讓我們一同期待。

參考資料：

2012.11.23 冨田勲新制作「イーハトーヴ」交響曲世界初演ツイート集(仮)　～注文の多いボカロ界隈～

■冨田勲新作『イーハトーヴ』制作ドキュメント

イーハトーヴ交響曲初演

最後是未來會報導這次演奏會的各大節目整理。

主要是NHK與TOKYO MX兩個電視台。